母亲逼迫的自己。
    唇瓣掀动了下,梨诺终归也没出声。
    门外,晃悠了一圈,季千语也是心塞地厉害,拿起手机,还是拨打了那个电话,心正忐忑地惶惶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那头,一盆冷水泼了下来:
    [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稍候再拨,sorry——]
    勾着唇角,季千语苦笑不得,唇角染上了一抹深沉的哭涩:大约再也没有什么,比这种团聚的日子被孤零让人难受了。
    如果没有结婚,这顿团圆饭,她本该在家里陪着父母,欢声笑语的,现在,却心塞地她各种想死。
    但是也不能说电话打不通啊,也怕自己起伏的情绪破坏气氛,门外,季千语又作势翻着手机,呆站了片刻。
    刚要转身,突然一粒糖山楂递到了眼前:“酸甜酸甜的!”
    看了看她,梨诺又往前推了推:“总不会希望我给你递个手帕吧?”
    “你看出来了?”
    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牙签,季千语咬了一口酸甜的糖果山楂,顿时,一股牙都要酸掉的感觉,此时,梨诺才从餐盘下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:
    “不是看出来的,而是,我也是这么过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