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没什么看头。”
韩文约双手笼袖,忽的嗤笑一声:“朝中安王那些党羽,可都觉得安王死得蹊跷,这两年没少为这事东奔西走,想要查出什么来。”
刘行深道:“这些人,不是都被杀得差不多了?”
韩文约道:“总会有些漏网之鱼。”
刘行深道:“安王在世的时候,权势可谓滔天了,咱们要他死,他还能不死?如今安王都不在了,那些漏网之鱼,又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。”
韩文约道:“这世上总有些人,自以为忠义,行事端正,嘴里说着匡扶社稷,其实不也是惦记着咱们手里的权柄?”
刘行深道:“安王自以为给大唐江山立下许多功劳,便能对我们指手画脚,熟不知这这大唐江山,不是他的。”
韩文约道:“这世上的事,说到底都是为自己争,谁也不比谁高尚,何必虚伪的打着那些为国为民的幌子,看着叫人恶心。咱们觉着恶心,陛下更觉着恶心。”
刘行深道:“陛下觉着恶心了,咱们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的。”
韩文约忽然笑了一声:“今夜若是邢国公的那小子打输了,可如何是好?”
刘行深目不斜视:“安王死的时候,邢国公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