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冠书继续道:“这些日子以来,本公一面与三清观虚以委蛇,一面布置他们是反贼的假象,他们竟然没有趁着这个时间,带着方员外的妻子去长安!”
卫天河试探着道:“或许,是他们冲不破我们的封锁?”
李冠书冷哼道:“三清观的观主,可是练气五层的修为,比本公也只低了一层,而且这样的高手,三清观还不止他一个,本公也是担心他若执意带人潜逃,以他们对牛首山的熟悉程度,本公无法阻止......可他们既没有逃,也没有带人去长安,而是继续跟本公虚以委蛇。”
卫天河纳罕道:“那是三清观的道人,中了国公的计策,没有识破国公的虚以委蛇之计。”
李冠书面沉如水:“之前本公也是如此认为,但若是现在还这样认为,那本公也太蠢了些!”
他看向山下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湖,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:“现在本公终于明白,鄠县的事,本就是三清观给本公挖的陷阱,有意来陷害本公的!他们的目的,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,闹得天下皆知,他们就是要玷污一名朝堂大员的名声,他们要让本公声名狼藉,借此来给朝廷泼脏水!”
卫天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,好半响才道:“如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