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做到这点不说,还给逼得离镇,更离奇的是,竟然在半路遇刺身亡!”
“康承训遇刺,李国昌的嫌疑最大,所以无人敢再出镇河东,怕被李国昌对付。韦保衡眼见李国昌控制不住,生怕这件事成为他的为政污点,便派人去跟李国昌联络,私下与其交好,而李国昌现在也不想跟朝廷撕破脸皮,也是为了洗清行刺康承训的嫌疑,便应了韦保衡。”
说到这,田令孜顿了顿,看了李晔一眼,李晔点头道:“韦保衡在失去李冠书与康承训后,羽翼大损,现在面对王公与路公的合力抗衡,已是占不到上风,他身为执政宰相,自然不愿坐以待毙。”
“这个时候,外结藩镇,让强力藩镇唯其马首是瞻,无疑是扩充羽翼的最佳之选,振武桀骜不驯是出了名的,对朝廷诏令也是阴奉阳违,而若是韦保衡能‘驯服’振武,让李国昌听从他和朝廷的号令,这对韦保衡而言,是一项莫大的政绩,对其威望更有许多提升。此消彼长,韦保衡在朝堂上,就能稳压王公、路公一头——韦保衡这一手,可谓是高明。”
“安王殿下果然英明无双,一听这事儿就想到了前因后果。”田令孜立即奉上一记马屁,随后接着道:“韦保衡要跟李国昌结盟,自然需要拿得出手的价码,李国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