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能不能成还两说。”&;/&;
宋娇笑嘻嘻的在李晔身旁坐下,盯着他的脸猛瞧了好一阵,惹得李晔浑身一阵不自然,无奈收起思绪:“宋姨又在看什么”&;/&;
宋娇幽幽道:“不管怎么说,能有这等谋划,你都让我刮目相看呢!”&;/&;
李晔摊开双手:“宋姨不就是想说,我跟父亲不一样么。”&;/&;
宋娇眼神略微恍惚,大抵是想起往事:“的确是不一样。”&;/&;
李晔顿了顿,忽而道:“那是因为局势不一样了。”&;/&;
接下来两人没再闲扯,而是就此事商议了一些细节,这些姑且不言。&;/&;
且说三日之后,李晔到长安府上值,兀一进门,便发现长安府上下,来往的官吏行色匆匆,颇有焦急之色,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。&;/&;
李晔在衙门坐下后没多久,王离就赶了过来,对李晔道:“少尹,出大事了!”&;/&;
“何事”&;/&;
“有官员昨日深夜来报,黄梨乡渭水河畔,出了一群河匪,劫了黄梨乡的码头,储存在码头仓库里的秋赋,被洗劫一空,那可是五万贯钱,还没来得及运到长安城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