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快布置!”
刘行深的意思很明确,就黄梨乡的案子,跟韦保衡角力。韦保衡羽翼丰满,刘行深、韩文约也不是吃素的,双方这回索性各显神通,看看能把案子查到什么地步。
李晔微微皱眉,韦保衡有了那些诛心之论后,李漼明显是打算偏袒他了,刘行深、韩文约的势力,就算不输给韦保衡,只怕也难以把案子审到能扳倒韦保衡的地步。
这还是最好的情况。毕竟,比起朝堂势力,刘行深、韩文约之流,其实还是不如韦保衡,他们的最大依仗是神策军,他们的根脚也主要在宫里。
离开普王府,李晔没有回去,而是穿街走巷,来到一座酒肆。
他要在这里见一个人。
上到二楼,那人已经先到了,正坐在窗前喝酒。他面前的桌子上,没有酒菜,只有酒壶,这说明他只喝酒。
喝酒不用下酒菜的人,并不多,李晔只认识一个。
在白袍负剑的酒徒桌前坐下,李晔没有说话,先干了一壶酒。
先干为敬,是对酒徒的最大尊重,干的越多,敬意就越大。
“你来迟了。”南宫第一醉眼朦胧。
李晔笑了笑:“的确不如南宫司首,在黄梨乡出现的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