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世俗,哪有什么出世之说。”
年轻僧人想了想,道:“所以这回师父才会帮助李昌言?”
白眉道人道:“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。释门对君王有用,君王自然就会扶持,释门一旦对社稷有害,英明的君王就会抑制。”
年轻僧人愕然道:“那我们岂不成了他人的工具?”
白眉僧人道:“李昌言难道不是我们广传教义,兴盛释门的工具?到时候天下释门大兴,力量大到一定程度,这个天下,到底是君王做主,还是释门做主,可不一定。”
年轻僧人若有所悟:“所以我们是在利用李昌言?”
白眉僧人道:“互相利用而已。”
年轻僧人不忿道:“我们释门,怎能被人利用?”
白眉僧人肃然道:“你记住,天下任何门派,任何教义,只有掌权者认为他能存在,对自己有用,他才会存在,否则他就不会存在。即便存在,也会惹得掌权者不高兴,随便一个邪门魔教的帽子扣下,就能把你灭了!释门要大兴,就得对掌权者有用,否则,就没有生存的土壤!”
年轻僧人愕然,不知该如何言语,他显得有些害怕,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。
白眉僧人见他这番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