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没事吧?”崔克礼将水桶稳稳放下,关切的问惊愕不已的老人。
老人看到身着官袍的崔克礼,本能的感到畏惧,不过随即他就放松下来。因为现在平卢吏治清明,官吏并不会欺压百姓,所以也就用不着畏惧。
崔克礼将刘老扶进门,跟在他身后的小吏,就将带来的慰问酒肉,都放在桌子上。屋子里陈设很简单,桌椅床榻而已,除开灶房就基本没什么地方了。崔克礼摆好酒肉,让刘老坐下,一面跟他闲话家常,一面跟他吃肉喝酒。
刘老起初很是拘谨,也很是错愕,不知道崔克礼为何如此。喝过几杯酒之后,刘老就渐渐放开了,反正他一个糟老头子,也没什么需要防备人家大官的地方。
开始是崔克礼问刘老答,后来话题引到刘老的儿子身上后,刘老的话就多了起来,主动跟崔克礼说起儿子的孝顺,从小到大可谓是事无巨细,就像是给几个儿子立传一样。
饮了一满杯酒,刘老咂摸着嘴:“老头那三个大小子,从小就没了娘,那年兵荒马乱,家里没吃的,她娘为了给三个大小子省口饭吃,硬是撑着好几天没吃饭,只得米汤,后来病了一场,身子骨太虚了,就没撑过来。三个大小子都是老实本分的孩子,打小就懂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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