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在不停劝降守军,仪州已经军心动荡、人心惶惶?”徐茂达一边吃着汤鱼,一边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方清真点点头:“安王对李存孝兴趣浓厚,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。不过这也正常,以李存孝兵家大将的境界,换谁都会想要劝降他。”
徐茂达举杯,两人饮尽杯酒美酒,他咂摸了一下嘴:“这剑南烧春的味就是醇厚浓烈,跟别的酒都不一样......不过,话又说回来,李存孝就真的不会投降?”
方清真寻思道:“李存孝是忠勇之辈,哪会被轻易劝降?”
徐茂达摇摇头,明显对人心没有什么信心:“那可难说。要是换作一般人来劝降,李存孝或许不会投降,但眼下来的,可是安王本人!安王,那跟其他人能一样吗?”
方清真沉默下来,显然徐茂达说的话对他有所触动。安王不仅个人威望深重,而且代表的是朝廷。
徐茂达一面夹菜吃一面继续道:“仪州之战,从一开始就很怪异。安王坐拥三十万大军,携沁州大胜之势来攻,竟然不曾猛攻城池,而是一反常态开始挖掘濠沟围城,主动放弃了大好攻势!安王采取这种耗时长久的策略,也跟他一贯的征战风格不符。从他征讨黄巢,到平定魏博,那都是雷霆手腕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