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有着历经世事后,看淡生死荣辱的淡然,他徐徐道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谁说天道一定非得是仁慈的?相反,如果天道气机果真威能无双,那么争夺它、得到他,就该付出不菲的代价,这才是平等交换。没有鲜血祭奠,何来神兵出世?”
左车儿张了张嘴,对这番话感到不可思议,以他的阅历见识,也有些无法理解。他勉强咽了口唾沫,不愿表露胆怯被人小觑,遂挺了挺胸膛道:“天道要怎样就怎样,反正我不怕!”
杨亭看了左车儿一眼,对方掩饰得并不好的恐惧,自然瞒不过他,不过他也没有拆穿对方的意思。左车儿还年轻,还需要成长,现在自然是不成熟的。他年轻的时候,也大抵是这副模样。
念及于此,杨亭看向李晔。这个现在他名义上“效忠”的对象,在某种程度上掌控他们命运前途的凡人,也是一个“年轻人”,并且比左车儿还要年轻得多。
杨亭很想知道,面对如此“冷酷”的天道,与如此残忍的战斧争夺,李晔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。他会感到害怕吗?应该是会的,他那么年轻,而且修为还没到仙人境,也不够强。
面对压迫感如此之大的战斗,怎会不感到害怕?
杨亭故作淡然和随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