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明了很多问题。
那些藩镇节度使、州县主官,并不是不畏惧安王权势了,而是正面临大修士给予的生命危险。
崔克礼回应道:“本官已经传令各州,让他们发兵来援。稍后本官会安排人手,组织城中青壮协防,同时征召各个大小家族以及江湖上的修士,令他们上城帮助守军。将军只需固守三日,本官可以保证,能给你两千修士,三万青壮。”
这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,王治抱拳应诺,精神稍振:“有掌书记鼎力相助,青州可以一战。三日之内,末将就算战死城头,也绝不会放一个敌军入城!”
崔克礼点头:“那就有劳将军了。”
王治带领众将下去巡视城防,崔克礼还在城楼未曾离去。
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一个人,一个身着布衫、气质文雅而出尘的青年儒生。
见周边再无旁人,青年儒生轻笑道:“十万大军围城,势必控制要道阻隔援军,而城中青壮就算再多,也无法跟精锐甲士相提并论,江湖修士就算戮力杀敌,也不是军中正规战阵的对手。青州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岛,要以微弱的力量独对强敌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崔克礼应该对这个众人陌生的男子很熟悉,听了对方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