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书生,从来不谙兵事,如何能够领军冲阵?再者,水战不比陆战,稍有变故情况便无比复杂,这件事不容商量。”
“师兄,你......”
“我意已决,师弟不必多言。你且为我守好萧县,这便是头功。我自会率领水师,去劫杀贼军后营!”
......
泗水河上大小船帆千百,一眼望去绵延十多里,巨龙般向下游游动。
在徐州西北的泗水中上游,河道并不十分宽阔,这千百各式各样的船帆汇在一起,便占据了近半河道。好在附近的民间船舶都已经不再活动,倒是不必担心冲撞了官船。
时近黄昏,为首的战舰上,赵念慈按刀而立,英姿飒爽的眺望前方河面。
她身后的船队虽然浩大,但因为船帆样式过多、大小不一,还夹杂着不少渔船,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。这也是没法子的事,中原虽然也有一些河流,但无论是漕运还是民间商船、渔船都不少,毕竟不是正经水师,两者本质上有天差地别。
“将军,探报回来了。”
太阳消失的最后一瞬,一名年青兵家战将带着两名修士来到赵念慈身后。
“情况如何?”赵念慈头也没回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