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刘隐只觉得浑身力量被抽干,再无半分精气神。
大少司命走了。
来时势如泰山压顶,离开时云淡风轻。就好像,对她俩而言,解决高季这行人,不过是顺手在路旁摘了一朵花,根本不必流连。
高季等人,被驿馆中的官吏指挥着仆役,拖死狗一样拖走了。
马殷和刘隐知道,荆南节度使,不再是高季了。不管他有没有死。
好半响,刘隐苦笑一声:“高季在这兴风作浪,原本是给我们看的。他们实力不弱,只要能跟青衣衙门缠斗片刻,展现一点实力,给对方造成麻烦,让我们认识到天下还有一股可以跟安王抗衡的势力,不愁我们不另起心思。”
心境缓和下来的马殷沉声道:“明知大少司命威压深重,还是奋力一搏,就是想要让我们看看,安王是如何仗势欺人。如果能让我们升起安王不好相与的想法,但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刘隐点点头:“青衣衙门,的确是仗势欺人。”
马殷瓮声道:“高季怎么说也是一镇节度使,被青衣衙门两个修士,就这么揍得不死不活,的确是欺人太甚。”
说完这话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“杂鱼啊!”不知过了多久,刘隐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