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道:“但本王绝无叛国之心!之所以如此,只是迫于形势使出的缓兵之计,为的,就是能够有机会将这个惊天消息告诉你们,好让安王早作准备!
“还有!耶律平留了两个神使监视本王,现在他们都跟到酒楼来了,正在大堂吃饭,你们要速速拿下他们!我的孩儿......我的孩儿,还希望你们速速派人前去搭救,如果行动快些的话,他或许,还有被救出来的可能......”
说完这些,刘隐就满含希翼的看着掌柜,满面不正常的潮红。
掌柜半点儿也不着急,不解的看着刘隐,好奇道:“郡王跟我们说这些,难道就确定我们会相信?万一,小的是说万一,这是郡王的引蛇出洞之计,是为了将我们广州的青衣衙门一网打尽,那我们冒然行动,岂不是要全军覆没?”
刘隐一怔,眼珠子睁得大大的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旋即,他就涨红了脸,拍案而起,大怒指着掌柜,吼道:“你竟然怀疑本王叛国?!”
掌柜被刘隐喷了一脸唾沫,却半点儿也不恼怒,甚至没有伸手去擦,颇有种唾面自干的风度,仍旧是笑着道:“郡王怕死吗?”
这把刘隐一下子给问住了。
如果他不怕死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