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我待,感受到了建功立业已经是燃眉之急。
留给扬州儒门的时间不多了。
想到这趟出行自己不堪的表现,张载羞愤欲死。
回到北口关城后,牛蛋自去找都指挥使禀报军情,而张载自己,则跟张器深谈了一整夜。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,但是翌日清晨,军卒们就意外的发现,那些娇贵的士子们,竟然起的比他们还早,演练起沙场技艺来,比他们还要卖力。
最重要的是,这些儒生看他们的眼神、跟他们相处的态度,没了以往那种自恃清高的俯瞰之意,而是平等论交。
平等中,还带着尊重与敬佩。
特别是向他们请教行伍之事的时候,比寻常新兵还要认真、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