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已经忙得团团转。”
锲沃邰在放酒的桌上挑挑捡捡,选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银壶,到自己的位置上惬意的坐了下来。
他不及给自己倒酒,就笑着道:“李晔当然不知道,这是大王谋划多年的布局。
“那些渗透青衣衙门,跟唐朝官员来往的人,都是大王费尽心血安插的。马殷之事后,李晔必然察觉到青衣衙门蕴藏的风险,不得不立即着手清洗他们。而这,正是大王希望看到的。”
耶律阿保机饮了口酒,自我陶醉道:“他们也的确为我们收集了很多有用的消息,这是他们的用处所在。但他们最大的用处,却是在大战降临之时,被我暴露出来,吸引李晔和青衣衙门的注意力。”
锲沃邰给自己倒了酒,立即接话:“只有当青衣衙门忙着处理内部问题时,才没有那么多精力顾及外部。这是很简单的法子。”
“越简单的法子,往往也越有用。”耶律阿保机道。
锲沃邰大点其头,一口气饮了一杯酒,才摇头晃脑的继续道:“最妙的是,李晔将北境战事当作了核心,也将大王当作了最需要处理的对手,把五十万长安禁军调到了这里。”
耶律阿保机悠悠道:“李晔一直对我戒备深重,承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