捺住心头的惊涛骇L道：“你们在契丹，到底发展了多少信徒？”
不尘叹息道：“真的不多，五万大军里面，就只有数百人，百人中有一个而已。时间还是太短了，如果再给我们三五年，全真观和无空释门，至少可以控制C原一成的牧人。
“你知道吗，普通C原人生活很艰难，远比中原人艰难。而越是生活经受苦难多的人，就越是容易被发展成为宗教信徒，因为他们有渴望有诉求，需要得到精神W藉与解脱，需到希望，哪怕那个希望存在于虚无缥缈的来世。
“更何况，我们全真观和无空释门人，在安王的授意下，多少都会点医术......C原人真的很多都是蛮子，根本没有治病救人这种能力，大夫太少了，用安王的话说，这是社会不够发达的结果。所以只要我们能治病救人，要发展信徒其实很容易，他们都把我们当作神仙......”
张长安没心思听不尘说这些，作为长安修行学院的学生，他更加看重战场韬略，遂急切道：“如果不出意外，日暮之前，上官将军必然杀到，你我既然在契丹军营中，就应该做点什么......”
不等张长安说完，不尘就接话道：“在军营制造混乱，配合大军剿灭这支契丹筹粮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