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酒的”李俨揉着脑门痛苦的呻吟一句。
这样的决心他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,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,一旦吟诗作赋、演奏歌舞的兴致上来了,还是会随性而为。
李俨一向把这看作是真性情、真风流,认为人生本就这般洒脱,不需要斤斤计较,亦或是去算计什么。喜欢什么就去做,不喜欢就舍弃,如此才不负自己的身份。
“陛下,快些起吧,前几日你可是跟安王说过,要他今日进宫的。待会儿安王到了,陛下要是还没起,那就要让安王枯等了。”
心腹伶人刘伶掀开帘幕,躬身走进来搀扶李俨。
“是今天吗?那是真的该起了,本来还打算再睡片刻。”李俨拖着疲惫沉重的身子下了床榻。
他虽然不理国政,但也知道李晔政事繁忙,没多少闲暇时候,若是把对方的休息时间,浪费在了枯等自己起床上,那就太不应该了。
“对了陛下,今日安王进宫,正好让他鉴赏一下陛下昨日的新作。奴婢保证,安王见了,一定会赞赏有加的。”刘伶边伺候李俨穿衣边提醒道。
说起昨夜新写的小词,李俨就禁不住有些自得。
虽然这首词中的多半句子,都是在他醉酒之后,经刘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