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她。
临了,李晔也没有多言,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月里朵不明所以,只能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开,脚步混乱,显现出她内心的迷乱。
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,李晔忽然道:“月里朵,战争是什么样,你已经见识过了。如果你不想要战争,就得为你刚才的话负责。”
月里朵转过身,却见李晔并没有跟她多说的意思,只能怀揣一肚子不安离开。
她出去后没多久,岐王就走了进来,在月里朵刚刚的座位上坐下,倾身问李晔:“怎么样,这小妮子能不能用?”
李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起身离座,示意岐王跟自己出门。
两人从官衙前腾空,直上三千尺。
待西楼只有棋子大小,壮丽C原皆在脚下,李晔长袖一挥,划过视野中的千里山川,对岐王道:“君王治理江山,抛却繁琐事务不说,主要不过是在做两件事:牧民、杀人。
“牧民之所以是‘牧’,可见在君王眼中,统御百姓跟放牧牛羊并无本质区别。一切国策大事,都是为了牛羊茁壮成长,让它们膘肥T壮,如此,才好从它们身上褥羊mao,收获更多财富。
“牛羊越多,财富越多,部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