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策笑了笑,说了一句让张文策摸不着头脑的话,“本王该做的事,都已经做完,接下来就看宣慰使的了。”
张文策心头一动,想问什么,王建已经策马离开。
离开阳苴咩城三十里后,胸中愤懑难平的王牧,不服气的对王建道:“殿下,那张文策实在是小人,竟然背地里向朝廷告状,完全无视殿下征伐南诏的功劳与艰辛,真是不当人子!”
王建瞥了王牧一眼,对方是他的侄子,也是他的心腹,淡淡道:“张文策做的,正是我想让他做的,他有什么错?”
这句话让王牧嗔目结舌:“殿下,这”
王建呵呵一笑,“南诏这块地方,跟别的地方不同,山川密布交错纵横,所谓穷山恶水多刁民,本地百姓野性难驯,不下重手清理,杀一杀他们的锐气,他们是不会臣服朝廷的。
“杀人太多,自然不是好事,但这个恶人我不做,难道还要战后抚民,宣示朝廷仁德的张文策来做?他是要治理这块地方的,谋得是长治久安,这就必须要施恩。
“如今他撵
走了劣迹斑斑的我,那些在我刀锋下朝不保夕、瑟瑟发抖家伙,也会对他有一份感念之心,往后他的差事办起来,就会顺畅很多。我已经给他打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