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住了唇,很用力,把唇角都咬破了,鲜血流溢出来,“两千万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,但对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,我一辈子都赚不到。我的世界,你根本就不懂,永远都不会懂!”她狂哭狂叫,凶暴的、阴鸷的、悲愤的、绝望的叫着。
“贱人的世界,我不需要懂!”他的眼眶血红,额头青筋翻滚,一丝报复的、阴鸷的冷笑,狰狞的浮上了他的嘴角。
走上前,他捡起飘落在地上的一张钞票,塞进了她的领口里,“你只配值这个价。”
夜色悲凉,冷风就像刀片一般刮着她泪迹斑驳的脸上。
她是被陆谨言扛回去的,像扛着一具濒死的尸体。
解开束缚,扔下她,他就独自离开了,让她自生自灭,不想再多看一眼。
她独自蜷缩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,像个失了魂的木偶。
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,她实在没有办法消化。
陆谨言肯定不会要她了吧。
离婚了,他就要把聘礼收回来。
他们要如何偿还呢。
大伯一家是绝对指望不上的,贪得无厌、自私自利,丝毫不顾及手足亲情。
所谓的不把一半的聘礼要回来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