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哆哆嗦嗦的说,不想遭受无妄之灾。
他的怒气并没有缓解,反而更加的暴烈,在血液里疯狂的流窜,“为什么没有提前汇报?”
只要晚上出门,她都必须跟他提前申请,获得他的恩准,才能出去!
她的脸色一片惨白,像白垩土一样,连嘴唇也失去了颜色,“我……忘了。”
他完美的薄唇勾起了极为幽讽的冷弧,“死了八百年的男人你都记得很清楚,怎么我的命令就这么容易忘?”
“对不起,下次不会了。”他话音还未落,她就赶紧道歉,积极认错,争取宽大处理。
但在陆谨言眼里,这是远远不够的,“道歉有用吗?这是你第几次犯了,把我的命令当放P,是吧?”
“不是的,我保证下次不会了。”她使劲的摇头,感到无力又无助。
他墨黑的冰眸里划过了阴鸷的戾气,嘴角挂着嗜血的狞笑,“爱撒谎的女人,嘴里没有一个字可以信!”
他攥起她的胳膊,连拖带拽,朝前走,就像一只凶猛的老鹰抓着孱弱的小鸡仔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她开始挣扎,想要逃走,但怎么都挣脱不了他五指的禁锢。
他们一直走到了长廊的尽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