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坚定而干脆,没有一丝留恋,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,微微一抖,“我把协议撕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惊跳。
“你只能净身出户!”他阴鸷而沉郁的说。
她犹如五雷轰顶,脑袋里嗡嗡作响,“凭什么,我不是过错方!”
“你嫁过来的只是一具肮脏的驱壳,这就是最大的过错!”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,每个字里都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讽刺。
屈辱的泪水涌进了她的眼眶,密室里的一切和他可恶的面庞全在泪雾之后浮动,她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,但被越来越被升高的愤怒弄得呼吸急促,胸腔燃烧得要爆裂开来了。
“陆谨言,你这个混蛋,大混蛋!”她挥动着拳头发疯般的在他的肩头捶打,她快要气疯了,满心的怨恨,她恨死这个男人了,“我有律师,我要跟你打官司。”
“我看看哪个律师敢接!”他任凭她打,她那点小力气就是隔靴搔痒。
她打累了,就坐在地上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,许许多多的委屈、悲愤、无奈、痛苦和几乎要把她压垮的沉沉重担,都化为悲伤的哭泣,像洪水一般汹涌澎湃,一发而不可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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