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想法,你一定是弄错了。”
“别装了,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你这么爱演戏,怎么不去当演员呢?”
花晓?讥笑,她突然想起了一首诗: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。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
她们是堂姐妹,身上流的都是花家的血,她却处处要害她,置她于死地。
花梦黎又露出了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,两行清泪潸然落下。
“我知道,从小到大,我都比你优秀,你心里一直不满,对我嫉恨不已。但这不是我的错,是老天的安排。我和谨言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,是月老牵了红线的。你想抢也抢不走啊。”
秦如琛讥诮的目光犹如利刃一般把她从头剐到脚,“花梦黎,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。晓?离开了陆谨言,照样能嫁进豪门当少奶奶,而你这种庸脂俗粉,在哪都只能当妾。”
这话就像一记无形的耳光从花梦黎的左脸扇到右脸。
她是庸脂俗粉?
她哪里庸?
哪里俗?
她举行优雅、高贵,衣着时尚得体,花晓?这种素面朝天的土包子,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比不上她,给她提鞋都不配。
“秦少,你怎么处处维护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