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,像是被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是梦到自己生了野种吧?”
这其实只是他随口甩出的一句话,来嘲弄她的,并不是真正在怀疑和质问。
但在她听来,却像是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了,背脊都冒出了冷汗。
“我……我是担心你嫌弃我,也会连带嫌弃我的孩子。我长得普普通通,没有花梦黎漂亮,生的孩子丑,很正常啊。”
他薄唇划开了一道轻蔑的冷弧,“天天看着我,不要照镜子,就不会影响基因了。”
“反正看谁也不会看花梦黎。”她撇撇嘴,从他的臂弯里溜了出去,慌忙跑进了衣帽间换衣服。
她有一种虎口脱险,劫后余生的感觉,好在陆谨言没有怀疑,否则她死定了,一尸两命!
出来之后,她把打湿的床单和被子搬到了阳台上去晾,又重新铺了一层地铺。
“陆谨言,你怎么回来了,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?”
“过来。”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勾了勾手指,像在招呼一只宠物。
她爬到了床边,“干什么?”
“伺候爷。”
陆谨言很满意她今晚的温顺,双手交错托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