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美的脸上掠过,他一个箭步上前,抓住了大伯妈的衣领,“为什么私自处理死胎?”
“流产的孩子不都是交给医院处理的吗?难道你要把他带回去埋起来?”大伯妈故意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,唯恐陆谨言怀疑。
陆谨言深黑的冰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闪着锐利的寒光,“为什么来医院之前不给我打电话,现在才打?”
“我整个脑袋都是懵的,梦黎出了好多血,在车上晕了过去,我吓得魂都没了,哪里能想到给你打电话呀。而且我也没有你的号码呀,这会,手术动完了,医生把梦黎身上的东西交给我,我看到了她的手机,才想起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大伯妈竭力保持着镇定,不慌不忙的解释道。
她知道陆谨言会这么问,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陆谨言的脸色阴沉而凛冽,带着一股阴鸷的戾气,他正要继续审问,一个声音从病房里传来了出来:“妈,妈——”
是花梦黎的叫声。
大伯妈趁机道:“梦黎醒了,我要去照顾梦黎了。”
陆谨言放开了她,她迅速的跑了进去,心里对陆谨言充满了恐惧。
他的眼神太犀利了,仿佛稍不留神,说错一个字,就会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