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挂上电话,花晓?拿出了设计稿,这是她托阿钧悄悄拿过来的。
她很希望下一季新推出的婚戒系列,能加入她的设计。
她的手指上没有婚戒,她和陆谨言的婚姻,除了一张纸,似乎不可能再有什么了。
爱情,那是幻想。
他永远都不可能爱她,连喜欢都是不可能的。
至于什么相敬如宾,相濡以沫,也是不可能的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王,她是卑微低劣的草根。
他们之间,只有顺从,不容拒绝;
只有屈服,不容反抗。
只有欺压,没有平等。
只有独裁,没有自由。
他想要的,就是这样一个听话的傀儡。
她沉重的叹了口气,拿起了笔。
她唯一可想的人只有时聪。
那青春的懵懂,爱情的悸动,青梅竹马的依恋,逝去的哀伤,是她灵感的源泉。
在天愿为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
她到死都只会爱阿聪一个人,再也不会有别人了。
她很专注的画着,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,悄悄站在了身后。
她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