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谨言全身的神经都拧绞了起来,“松开,花晓?,松开!”他的声音在极度的紧张中颤抖,抓着她的手腕,去掰她的手指。
但她没有丝毫的放松,反而越抓越紧,仿佛已经麻木,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鲜血像一条细流,不断滴落在地毯上。
她秀美的五官拧绞在了一块,眼睛死死的瞪着他,充满了阴鸷,充满了怨恨,充满了绝望。
她知道,在豪门里,很多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。
但她做不到,她宁愿孤独一生,也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。
陆谨言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痉挛,俊美的面庞惨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,仿佛受伤的是自己,疼痛的也是自己。
“花晓?,放开,我要你放开,你听到没有!”他哑声低吼,额头的青筋不停的跳动。
花晓?呵呵的笑,笑得肩头摇动,笑得泪水横飞,真正滴血的不是她的手,痛得也不是她的手,而是她的心。
“陆谨言,鱼和熊掌不能兼得,你别指望可以左拥右抱,坐享齐人之福,你要么就跟我离婚,要么就跟安安断绝往来,否则我……一定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她的声音越叫越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