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。
安安很希望陆谨言亲手替她上药,但陆谨言没有动,全让凯罗来做。
她有些失望,但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哭哭啼啼的,只是眼睛含着泪,仿佛在强忍着疼痛。
这副样子比梨花带雨更令人心疼。
凯罗包扎好之后,安安扯开嘴角,挤出了一丝笑意,“我没事了。”看起来那样的宽容,那样的善良,那样的大度。
花晓?很佩服她的演技,什么叫戏精,这就是戏精!
但她不打算争辩,也不打算拆穿她,她本来就是来惹陆谨言生气的。
这口黑锅,她背了。
“陆谨言,你是不是特别心疼?对,是我推的,就是我推的,我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找你的情人算账的,我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呢?”她双手叉腰,恶狠狠的瞪着他,“我不会成.人之美,我跟这个女人不可能共存,要么有她没我,要么有我没她,你自己选一个吧。如果你实在选不了,我就去找老夫人,让她替你选。”
一抹惊痛击中了陆谨言。
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过来大闹,她是故意的,想要惹怒他,逼她离婚。
她又动了想要离开他的心思了。
“回去了。”他的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