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强烈的、受伤的痛楚从他的眼睛里流溢出来,蔓延在眼角眉梢,扩散在整张脸上。
“花晓?,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?”怎么都融不化,捂不热。
“不是。”她摇摇头,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之色,“我的心是肉做的,有血有肉,你的心才是石头做的,铁石心肠,冷酷无情。”
陆谨言仿佛挨了一记闷棍,肩头剧烈的晃动了下,胸腔里有一千匹马在奔驰、践踏,有一万把尖刀在戳刺、剁砍。
“原来在你心里,我这么差劲。”
“对,你就是这么差劲。从来都没有真诚的对待过我,总是在欺骗我,糊弄我,把我当猴子一样的耍,当虫子一样的践踏。”
陆谨言的眼睛瞪大了,死死的、直直的、愤愤的瞪着她,神情里充满了沮丧、悲哀和失望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她抬起头来,迎视着他的目光,眼睛里的批判犹如一把利箭,“你敢发誓,从来都没有欺骗过我,从来都没有隐瞒过我任何事情吗?”
陆谨言的嘴角掠过了一阵微微的痉挛。
有一些事,他确实隐瞒了,没有告诉她真相。
但他有不得已的苦衷。
即便身为陆家的太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