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他像是在赌气,此刻他心里的失意,犹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,久久不能平静。
花晓?咬了咬唇,“你说的对,我是巴不得你死,这样我就不用再受你的奴役了。”
他在黑暗里笑了一声,只是短短的一声,却充满了悲哀、失落、挫败、还有自嘲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之后,直到回龙城,他们都没有再说话。
第二天早上,她醒来的时候,陆谨言就站在旁边,阴阴的看着她。
许久之后,他才发出声音来,“我要去一趟美国,可能要一个星期。”
“一个星期这么短,干嘛不去一个月,一年也可以。”她赌气似的说。
他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狠狠的抽动了下,“你可以祈祷,或许我会在中途飞机失事,就再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好啊,我会祈祷的。”她回呛道。
陆谨言像是挨了一记闷棍,身体掠过了一阵痉挛,一种受伤的、近乎绝望的、极度的痛楚从他脸上浮现出来,让他完美而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团。
“希望你能得偿所愿。”他机械般的转过身,踉踉跄跄的朝外面走去,像一只受了受伤,濒临死亡的野兽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