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”她皱了皱鼻子。
“笨女人,我是男人。”他小啜了一口红酒,话虽简单,但意味深长。
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海绵体动物,对于生理的需求要远远大于心理。
如果一个男人跟你说要过无姓的生活,那不是姓无能,就是gay。
花晓?露出了一点狡狯的笑意,“你是不是该庆幸娶得人是我,要是其他人,你就真要玩柏拉图了。”
她很清楚,陆谨言的问题跟姓无能是有本质差别的。
他是心理性姓冷淡,就是连欲求都没有的那种,心如止水。不过,一旦遇上合适的女人,便是金刚不倒,日夜求索。
而姓无能,是身体有问题,热血澎湃,却无能为力。
陆谨言的手臂伸了过来,握起她的手,送到唇边吻了一下,“娶了你,三生有幸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,那样的温柔,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她的心像被拨动的弦,颤颤袅袅的,但是她没有办法回应他,因为她不知道嫁给他是福是祸,是悲是喜,是否也是三生有幸。
唯一知道的是,这是她命中注定的,她得认命。
她要的很简单,只是两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