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耳光狠狠的落在了他的面颊上。
“你真虚伪,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虚伪的男人。以前,你总说我爱说谎,其实你才是最擅长说谎的人,不仅会说谎,还会演戏。我这辈子最可悲的事,就是嫁给了你。和你在一起,除了痛苦,就只有悲哀,连一丝快乐都感觉不到。如果有一天,我的世界里没有了你,一定处处都是蓝天白天,春光灿烂。”
陆谨言像被子弹击中一般,浑身不由自主的掠过了一阵颤栗。
她的话像鞭炮一般在他耳旁猝响,让他头昏昏目涔涔。
他的胸中像打翻了一盆烧熔的铁浆,烫得他每一个细胞、每一根神经都在尖锐的疼痛。
“我今天去看的人是男的,不是女的,也不是安安,如果是她的话,我不会去。至于电话,确实是安安打得,因为她恰好在旁边。”他说着,轻轻的叹了口气,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想让你知道。”
花晓?不信,她已经认定了他的罪。
他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、是个腹黑虚伪的混蛋。
他的话,她一个字都不该信。
“你走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她转过身去,重新坐到了椅子上,望着窗外,不再理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