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刺痛传来,但他有些麻木,因为心在痛,这份痛楚足以掩盖所有生理的疼痛。
“我需要你,可以吗?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她牵起了小奶包的手,“我要带小钧去找他爸比。阿宸跟小钧约好了,今天要带他去看水母,我本来不想去,但临时改变主意了,还是跟最爱我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比较开心。”
小奶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,他什么时候跟爸比约过要看水母,他怎么不知道呀?
陆谨言感觉一道闷雷击打在天灵盖上,这话摆明了就是故意在刺激他。
“你这是要给我判死刑,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吗?”
她冷冷的、愤愤的看着他,眼睛里批判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凛冽,“你知道吗?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以前我怀小钧的时候,许若宸从来都不会错过孩子的产检,就算他在国外,就算有很重要的工作,他也会放下来,飞到大洋彼岸来陪我。而你,明明在我的身边,却连半个小时都等不了。陆谨言,你不是一个好丈夫,更不是一个好父亲,你连及格线都没有达到。”
说完,她带着孩子走了出去。
陆谨言仿佛挨了一记闷棍,一阵剧烈的痉挛掠过了他的双肩。这话等于把他完全的否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