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心里还装着别人,也不可能告诉她。
如果他对安安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怎么可能如此的放纵她?
要换成别的女人,敢这么设计他,黑他,早就被他碾得连渣都不剩了。
“好了,别讨论这种高深的问题了,我要去看孩子了。”
“哪也不准去。”
之后,整整一个下午,他的脸色都是阴沉的。
鸡肋这个词不停在他脑海中重现,就像奔腾的马蹄,无情的践踏着他的神经。
一种无法言喻的尖锐的疼痛,犹如闪电一般从他心头划过,来无影,去无踪,却爆发了无数次,疼得他头昏昏,目涔涔而五脏翻腾。
陆夫人看出他脸色不好,关心的问道:“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,晚上我让厨房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?”
今天陆谨言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跟鸡有关的任何事物。
“我讨厌吃鸡,不要让我看到鸡。”
他们说话的时候,花晓?正好推着婴儿车从外面走进来。
“你不想吃鸡啊?那就吃鸭好了,炖个茶树菇老鸭汤。”
陆谨言幽幽的飘了她一眼。
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把他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