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。
安安想要撞墙,自杀那出戏演得太早了,应该现在演才对的。
花晓?还不知道在他面前扇了多少枕边风,让他铁定了心,要把孩子甩给Finn。
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她该怎么办呢?
陆谨言打电话的时候,花晓?就在旁边。
“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,肯定是小妈告诉她的,她不能明目张胆的阻碍我,只能把安安推出来当刀使。”
陆谨言揉了揉她的头,“她最厉害的武器可不是安安。”
她做了一个鬼脸,“我知道,是父亲。”
按照家规,家族的执掌人拥有一票否决权。只要他那里不通过,决议就一定不能通过。
她赌的就是父亲弃票。
“父亲应该不会做得这么明显吧?他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否决我呀。”
陆谨言搂住了她的肩,“不要太乐观了,只要不和陆家的利益发生冲突,他对小妈都是有求必应的。”
花晓?露出了一丝忧伤之色,“真担心,你该不会有遗传吧?被一个心机深重的小妾迷得晕晕乎乎的。”
陆谨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,“我要遗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