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言的面前,“陆总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,你的夫人呢?”
“去化妆间了。”陆谨言轻描淡写的说。
“是吗?”她挑眉,“我怎么看见她同秦二少出去了,好像是去天台了。真没想到,秦二少竟然是她死而复生的初恋情人。两人在一块肯定有很多话要说。毕竟初恋是一个女人最难忘的感情经历,女人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陆谨言面无表情,像戴了一个面具,唯有一双眼睛阴暗的可怕,犹如极北的冰潭一般。
“杜小姐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他从服务生手里拿起一杯鸡尾酒,一饮而尽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
这酒该死的真酸,像柠檬汁一样,让他感觉自己的味蕾都变酸了。
望着他的背影,杜怡然阴鸷的笑了。
他们表面上一副恩爱有加的模样,其实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无坚不摧的花岗岩,而是鸡蛋壳,只要轻轻一敲,就会出现裂痕。
而她就有机可趁了。
陆谨言刚走到宴会大厅的门口,就看到了从长廊走来的花晓?。
秦如聪并没有跟她一起下来,而是在天台多待了一会。
“你去哪了?”
“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