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的边缘,岌岌可危。
“原来在你心里,我这么的不堪。”
她嗤笑了一声,满眼的讥诮之色。“你应该是遗传吧,念旧,把前任看得比妻子还要重要。”
陆谨言发现了,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,无论他怎么说,怎么做,也不可能改变她的看法。
他就像个罪犯,被死死的钉在了十字架上,无法翻身。
“我没有前任,只有你。我不可能像爸爸那么蠢,看上那种该死的鬼东西。”
他一脚踹开车门,走了出去,一直走到了海边。
他需要吹吹冷风,来缓解自己发胀发热的大脑,和随时都会失控的情绪。
她蜷缩了起来,把头埋进了膝盖里,让泪水恣意的流淌。
她和陆谨言之间有太多的隔阂,没有办法冲破,没有办法靠近,保持距离,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相处方式。
陆谨言在海边站了很久很久,一动不动,仿佛一尊灵魂破碎的木偶,月光几乎把他的影子刻在了沙子上。
浓郁的忧愁犹如洪流一般把他一重一重的卷了起来。
她不爱他,从来都没有爱过他。
在她的心里,他只是丈夫,不是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