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个我们不给她活路,但在这个家里不停挑事的人是谁?我们什么时候主动找过她的茬?我想她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希望您以为我们容不下她,然后就借此索要股份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盯着陆宇晗,原本只是在猜测,但看到陆宇晗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,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司马钰儿感觉自己像一个洋葱,被花晓?一层一层的拨开,露出了里面黑暗而邪恶的芯。
“凭什么整个陆氏都要交在你们手里,凭什么你们可以独吞一切?我就算要了一点股份,也是给自己和孩子一些保障,有什么错?”
“你当然有错。”花晓?义正言辞的说,“陆氏不是属于某一个人的,而是属于整个家族成员的,大家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陆氏的股份不得分割,必须牢牢掌控在执掌人的手中,以确保他在集团中的绝对控制权。任何抱有个人私欲的人,都是家族的蛀虫,我身为主母,必须要把它清除干净。”
司马钰儿一张脸涨得通红,犹如猪肝一般,红中带紫中,紫中又泛出金酱色来。
“宇晗,你看到了吗?他们视我为眼中钉,肉中刺,我在这个家里已经呆不下去了,以后可怎么活呀?”
说完,她就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