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却显得格外的脆弱。
“你重伤了龙王。”
当路明非抱着诺诺拉着潜水索回到水面上时，一切都好像结束了。
“只是诺诺醒来看到的人是凯撒，屠龙的人也是凯撒，没人记得路明非，我可爱的顾客，你竟然能够忍耐这些啊，让我惊叹，诺诺应该是你的，屠龙者也应该是你。”
“够了！”
路明非双手捂着耳朵，他不想听高迪说话，一句都不想听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喜欢诺诺，那为什么还要拿诺诺做交易？”
“因为...”
高迪的嘴角再次笑成弯月状。
“恶魔的交易筹码永远是一个人心中最珍贵的存在啊，你不在乎你自己，可你在乎别人。”
高迪向路明非伸出手，手心向上，就像在邀请路明非一样。
“来吧，我亲爱的顾客，来做交易吧。”
高迪都佩服自己了，瞎扯都能扯得像模像样。
“只要和我交易，你就能得到足够的力量。”
路明非和高迪对视着，他的心理变化异常剧烈，有犹豫、也有渴望，但最后...
“我选择不交易。”
这货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