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在他心头反反复复的起伏。
但他瞅着那憨货一言不发,实则兴致勃勃的模样,这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……
平心而论,大刘为了照顾他的起居,当真是已经用上洪荒之力了。
奈何尺有所长、寸有所短。
厨艺这门手艺就和声音一样,有的人天生五音不全,有的人天生就不是进厨房的料。
大刘显然就是后者,而且是属于那种极巨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那种选手。
越是复杂的菜肴,在他的手里可创造性就越高。
现在,他在准备全羊宴。
正当张楚考虑,是不是一把火烧了这间伙房,既保全自己的味觉也保全大刘的面子和尊严的时候,突然有人不轻不重的响了三次院门。
两短一长。
张楚眼神微微一动,伸手朝正在围裙上擦拭双手,就要出来去开门的大刘,亲自起身过去开门。
“吱呀”。
门开了。
一个穿着光板羊皮袄,用不知是白色还是灰色的汉巾裹着头发的朴实汉子,担着两捆木材站在门外,操着一口陶玉县的本地方言笑道:“爷们,要柴火么?立冬天,便宜卖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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