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至玄北州州府的脸面!
这是得多绝望,才会一切都不再在乎?
……
万江流表情空洞的走进灵堂。
很多人在看他。
看他血糊糊的衣裳。
看他散乱的华发。
看他手中的人头。
但他不在乎。
或者说,他的眼里,这些人和路边的草,路边的树,路边的石头,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手中人头的血迹,已经干涸了。
有经验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,这颗人头已经从他的身体上砍下来超过两个时辰。
快马加鞭,两个时辰已经足以跑很远。
那是一颗中年人的人头。
蓄着短须。
长发用一枚华贵的金冠拢在头顶上。
五官硬朗,依稀还能看到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只可惜,看似怒睁的双目,但事实上却透露着歇斯底里的双目,破坏了这份气势。
但无论怎么时候,这颗死人头,一看就不是大人物的死人头。
这或许是句废话,普通人的死人头,也没资格被万江流提在手里。
但这颗死人头,的确有一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