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头都大了。
我现在上哪儿给您找能写字的玩意去?
他左看看右看看,忽然灵机一动,将火折子的帽子拔了,一口唾沫将火苗熄灭,然后递给张楚。
张楚一头黑线的看着他。
骡子尴尬的说:“实在没别的东西了,您凑合着用吧。”
张楚无奈的接过火折子,左看看右看看,又找不到能写字的地儿。
“把袖子拉起来!”
张楚对骡子说道。
骡子一脸哔了狗的表情。
得,自作自受,自己的唾沫自己用。
张楚把他的手臂拉过来,比对着弯刀刀身上的蚯蚓文字,慢慢弯、慢慢画。
没等他画上几笔,仓库后方忽然传来“布谷、布谷”的鸟叫声。
骡子一听,脸色陡变,“糟了,官兵出动了,是冲着这批货来的么?”
张楚一天,脸色也是狂变:“官兵已经进入城东了?”
“不是,这是官兵从北大营开拔的信号。”
张楚心下急转。
如果事情真如他猜想的那样,那官兵十有八九是冲着这批货来的。
或者说,就是冲这把黄金弯刀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