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还不得累死?”夏雨婷睁着一双大眼睛,好奇地打量他。
“没事。遇到一件解决一件,水滴石穿,愚公移山,这些都是老师您教的。”罗子良笑道。
“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据我所知,这家酒吧可能你动不了……”夏雨婷说。
“为什么?”罗子良问。
“这家酒吧的存在,学校的教师一向都挺有意见的,我刚到报社那会也为此报道过,可是,后来都是不了了之。你在官场那么久,不用我明说了吧?”夏雨婷提起这个酒吧,却言词闪烁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让它三天之内关门!”罗子良严肃地说。
“三天?你有这把握?”夏雨婷震惊地问。
“夏老师,您知道这世上最怕的是什么吗?”罗子良笑笑。
“是什么?”夏雨婷不明所以。
“较真!”罗子良掷地有声。
“较真?怎么较真?跟谁较真?”夏雨婷对这件事情是清楚的,因为涉及到一些深层次的东西,所以才会不了了之。
“在学校门口附近开酒吧,这是政策不允许的。凭这一点,我就可以叫它关门歇业。这件事情谁敢跳出来,我就找谁的麻烦!”罗子良郑重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