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“靠边停车吧,咱们下去看看。”罗子良不理会叶娜的讥讽。
罗子良下了车,看到破损的路面有不少石块滚落在马路上,前方还有约一米宽的坑洼带拦腰横在路上,明显是有人挖过的。
叶娜来到他身边,说:“这段路,我们电视台也报道过,有市民反映说,他以前骑车路过这里的时候摔倒,所幸只是轻微擦伤。这段路面已经破损月余了,只是最近坑洼得越来越厉害,路过时不小心就会摔倒。附近居民的孩子经过这里去幼儿园上学,家长和孩子每天都有摔跤的危险。”
“为什么没有人管?”罗子良问。
“互相扯皮呗。这里的道路,牵涉不少部门,市政管理处,市公路局,规划局,都有涉及,所以谁也不想管。一个和尚挑水吃,两个和尚抬水吃,三个和尚没水吃。就是这个道理。”叶娜对这些事情门儿清。
“这种情况,全市范围内还有多少?”罗子良又问。
“多了去了,没有十处,也有八处吧。我们电视台经常接到市民投诉呢,但采访过几次,没有人管以后,就停了。”叶娜说。
“看来,背后的问题还挺复杂的嘛。”罗子良摇了摇头。
“你是不是想烧三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