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张厅长都说了,都是男人,一口唾沫一个钉,说出的话怎么能反悔呢?”罗子良摇了摇手。
随后,罗子良在一桌人目瞪口呆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下,‘咕咚、咕咚’把那瓶酒喝完了!
接着,头一歪,扑到了饭桌上,手中的酒瓶也掉到地板上,四分五裂……
张厅长傻眼了十几秒,回过神来后,就对孟恩龙说,“照顾好你们罗市长,我有事情先走了。”说完也不理其他同事,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出了包间。
其他副厅长也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,说了几句场面话,也纷纷溜了。
看到烂醉如泥的罗市长,孟恩龙惶急地过去扶着,一边担忧地说,“罗市长,我这就送你上医院……”
“让我先缓缓。”没想到,这时候罗子良却抬起头来,两手不断抚摸着肚子。
“啊?您没醉?”孟恩龙傻了。
“这才哪到哪呀?”罗子良笑了笑,一双眼睛很亮,哪里像醉酒的样子?
“不可能!那可是一整瓶白酒。”孟恩龙有些难以相信地看了看地上的碎酒瓶,他虽然知道罗子良是海量,但今晚上已经轮流和几位厅长总共喝了几瓶,这简直不科学呀。
“这个酒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