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,他绝不会杀人的。”
李枝伟把那条特殊的烟放进抽屉里,锁了起来,然后才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烟来,点上,吸了几口,慢悠悠地说,“郑老板,这件事情比较复杂,主要是尚司村的郑支书那边,只要他不追究了,什么事情都好说……”
“多谢李所长,等我把事情忙完,再来请您喝一杯。”郑珊感激地说。
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关键所在。那个二愣子家里只有一个不太管事的老父亲,还有一个姐姐嫁给了老广,基本上都不回来。可是,在这种情况下,郑珊都见不到自己的弟弟,说明有人在背后运作过了。
郑珊离开派出所,半个小时后,在尚司村委会见到了村支书郑祖林。
“哎呀,郑支书,在忙呢?您好!您好!”郑珊现在把姿态放得很低。
“原来是郑老板,有何贵干?”郑祖林架子大得很,并没有起身。
郑珊也不见怪,自来熟地坐在他对面的木沙发上,说,“郑支书,不瞒您说,我是为我家弟弟的事情来的。”
“你说的是郑利军呀?他的事情自然有派出所处理,和我有什么关系呀?”郑祖林无辜地摊了摊手。
“郑支书,我们都姓郑,老话说得好,五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