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采取要胁手段了。
“什么后果?”闫秀铃毫不退让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,你想揭发我,我会先让你死在我的前头!”许建军不再掩饰,直截了当地说。
“许秘书长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我揭发你干什么?”闫秀铃一脸茫然地问。
“你今天晚上没有看到什么?”许建军怔了怔。
“我看到什么了?我只看到你别停了我的车,然后莫名其妙地来威胁我。”闫秀铃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闫厅长呀,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?”许建军还是不死心。
“许秘书长,你是省政府的领导,而我,只不过是审计厅里的一名副厅长,咱们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交集,根本谈不上误会。对了,头两天我带人去办公厅审计账目的事情,是我们罗厅长的安排,你总不能把责任归到我的头上来吧?”闫秀铃说道。
“罗厅长怎么忽然决定去审计办公厅?”许建军问。
“领导的事情,我怎么知道?你明天去问他去呗。”闫秀铃说。
许建军无计可施,也只好开车走了。
闫秀铃看到许副秘书长终于上车,也摇上了车窗,这时候,她才发现自己背上湿了一片。今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