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离了婚。一方面是为了孩子,不想去闹,别一方面也有一种我惹不起躲得起的无奈。没想到的是,自己还是躲不过这个情劫。
“既然没话说了,就招供吧。拖下去,吃亏的是你。”审讯人员催促道。
“可是人不是我杀的呀,我招什么?”周伯铭都快哭了,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,如果不是为了还牵挂着读大学的儿子,他真想以死抗议了。
“你这就不仁义了,我苦口婆心地跟你说了那么多,你还如此愚顽不化?跟你说实话吧,打你,我都打累了,都不想打了。但没办法,你不招,我们就得陪你耗下去。专案组那么多人,半个多月了,没有周末,不能回家,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分局研究案子,我们也累啊,也不容易,也有老婆孩子……”审讯人员推心置腹地说。
“你们破不了案,就拿我来顶缸的是吧?”周伯铭总算是明白了这一点。
“你怎么又绕回来了?你的事情我们研究了几十次,也找专家论证过。虽然那天晚上你在家里,你们小区门口也有监控证明这一点,但我们注意到,你所住的那个小区的围墙并不高,围墙两边也有树子,翻出翻进很容易。从这一点来说,你的作案时间也很充足……”审讯人员分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