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责任呀。”
“多谢余市长的关系!”张定一情绪激动地说。
“哎,别客气,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干部,我能不关心么?咱们的关系,你也知道,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,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吗?”余锦渡说。
“是是是,余市长说得对,您是我的老领导,对我有栽培之恩,这份恩情我记着呢,不敢忘记。”张定一急忙说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,你回家以后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明天起来,你依然是张局长,一次照旧。如果你同床异梦,那就说不准了。”余锦渡缓缓地说。
“是,我明白。”张定一小心地说。
张定一从市公安局出来,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,用手一摸,都是湿的。
他开车回家,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,看到客厅沙发上有个客人时,怔住了,“罗厅长,您怎么在这儿?”
在他家里的人正是罗子良,只听他笑道,“哟,张局长,好像不欢迎我似的。”
“不不不,罗厅长别误会,我只是一时意外罢了,没想到这么晚了,您还来我家,让我真是没想到。”张定一急忙说道。
“你回来得正好,时间也不早了,我想起